在于沫沫看来，面试官的意思就是她落选了。她微笑着跟在场的人告辞，即便是面对不好的结果，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失态的状态。
直到看着于沫沫离开了会议室，才有面试官颇有些不满地跟程昱商量道：“我看她各方面都很不错啊！”
其他面试官也纷纷点头，对比其他的面试者，这个于沫沫各方面都没得说，临场发挥也很好，尤其是对于meet?me的看法，跟程昱之前提到过的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这样的情况下，程昱为什么还要那么反对于沫沫进Sherry？
偏偏程昱今天替的是Sherry的设计总监任夏的位置，只要他说不通过，其他人全票通过也没用。
“我们遇见过，她今天说的这些，难保不是那天从我这里听过的，这样没有自己想法的人，如何能指望她成为一个有创意的设计师？”
似乎是还嫌不够，程昱继续冷着脸道：“她虽然各方面都不错，但是天分这种东西是没办法培养出来的，我的建议是不录用。”
说是建议，但是程昱表现出来的态度强硬，其他人也不敢忤逆他。
还是之前的那个提出质疑的面试官，他弱弱地看向程昱：“可是，这位小姐是上面指定了要录用的啊！这样我们怎么交代啊！”
程昱一下就想到了那天在Forever分店的时候，苏淮跟于沫沫牵手走在一起的画面。他几乎被这个问题给气笑了，“怎么交代是你们的事情，别跟我在这儿装可怜。我先走了，后面几个我看了，没什么好面试的，你们盯着点儿。”
直接说出这样的话，也就程昱能这么直白了。其他人纷纷面面相觑，到底还是不敢对程昱多说什么。
于沫沫一走出大厦就看到了康月。
“沫沫，你的面试怎么样了？”
像是这几年两个人没有生分一样，康月一上来就挽住了于沫沫的胳膊，两个人一下子看上去就变成了很是要好的样子。
于沫沫抿唇一笑，“应该是落选了，我早就猜到了。”
“你这么棒，工作的这几年，应该累积了很多经验吧？换一家试试，肯定有伯乐能够看到你的才能的！”
两个人结伴去了附近的咖啡厅，于沫沫有点不太习惯康月对她太过于亲近的举止，半路上就假装若无其事地挣开了，两个人高中的时候明明关系那么好，做什么事情都是一起的，没想到现在却成了这幅半生不熟样子。
“你怎么会想着去Sherry？”
其实这一点，不仅仅是康月对于于沫沫的好奇，于沫沫也想知道康月为什么回来。
明明康月是从国外的设计名校毕业的，回国发展的话，应该有不少公司愿意招收这样的人才才对，说起来，Sherry在国内的地位属实尴尬。
“其实我也不想来的，本来我是想投简历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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