卡塞尔学院，校长办公室，隔着一张宽大的办公桌，三个人正在喝下午茶。
“这是我们第二次来儿吧……”陶柯看了看对面的校长，以及身边被绑成木乃伊的路明非，微微叹了口气。
陶柯身上倒是没什么伤，那近两分钟的半龙化让他身上的伤都好了。
“这可是维多利亚时代流传下来的英伦好传统，怎么能才两次就厌倦了呢？”校长说，“试试大吉岭的二号红茶，非常棒的。”
“算了吧，不太爱喝茶……”陶柯再次道。
不同于陶柯，身边的路明非已经端起茶杯开喝了，同时打量校长的办公室。
其实陶柯猜测路明非不一定爱喝茶，只是觉得这茶贵不喝就是吃亏才喝的。
“第一学期，这是正式成绩单，恭喜二位，历史上在卡塞尔学院实习课拿满分的人可不多。”校长拿出两封信递给路明非和陶柯。
“差点为了这玩意丢了命啊！”路明非拿起放在自己面前的那只信封，感叹道，陶柯则是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。
“但是成果很喜人啊，”昂热笑了笑道，“不仅一个学生没死，而且证明了两件非常重要的事。首先，《冰海残卷》中提到的‘四大君主’确实存在，他们是龙族初代种，由黑王尼德霍格亲自繁衍的第一代；第二，‘王座上坐着双生子’，青铜与火之王，其实是一对兄弟。”
对此，无论是陶柯还是路明非都是沉默不语。
“看得出来你们有问题，想问就问吧。”昂热笑了笑道。
路明非想了想，抬起头来：“龙王……为什么看起来像人类呢？”
“龙，一般情况下就是龙形，但是确实可以以人类形态出现。但是，”昂热说到这里顿了一下，“他们仍是异族，对于整个世界的理解都和我们不同，无法作为人类看待。”
一张照片被推向路明非和陶柯，上面是老唐和一群人在一张桌子旁玩牌，背景是个咖啡馆，阳光从落地窗里照进来，老唐年轻的脸上一抹明亮。
“罗纳德·唐，美国籍华裔，是被收养的。”昂热道，“你和陶柯都认识他，你们是网友。”
“很久以前，不知道多久，他离开了青铜城，不知怎么流落到美国，并被人收养，以人类的身份活了二十多年，直到他在猎人网站上接到了入侵卡塞尔的任务，剩下的你们都知道了。当然这都是猜测，毕竟他们都死了。”
陶柯和路明非都默然无语，沉默了一会后，陶柯将照片推了回去。
“龙族不是不会死吗？”这次是陶柯出声。
“龙族很重兄弟感情的，尽管他们最后也会彼此厮杀。陶柯在康斯坦丁没有结茧时就杀了他，诺顿也对此十分暴怒以至于没有结茧。”
“他们……蛮惨的。”路明非轻声说。
校长叹了口气，站起来道：“这是两个种族的战争啊，我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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